当春天来临,唱一首纪念她的歌
她生在火红的六月,却死在冰冷的寒冬;她成长在温暖的小院,却在长大后与艰苦环境作斗争;生在东北,却死在了香港。
当春天来临,我只想为她唱一首歌,感受萧红的魅力。
——题记
最近不少人都在批评讲述萧红传奇经历的电影——《萧红》,质疑其“只见八卦,不见萧红”的剧情。电影我没看过,自然不能发表自己的评论,只是在我心中,有别样的萧红。
第一次知道萧红,是在学完课文《祖父的园子》之后;第一次走近萧红,是在书店买下《呼兰河传》之后;第一次了解萧红,是在长空皓月下,读她的书,品她的一生之后。
萧红原名张乃莹,笔名曾用过悄吟、玲玲、田娣等。或许吧,多变的笔名,印证了她多变的人生。
我总会想起她的快乐。萧红的童年在祖父的院子里度过。那里承载了她多少纯真的记忆和快乐。那里种的小黄瓜、大倭瓜年复一年地在生长,那里的榆树坚挺在风雨中,蜻蜓、蝴蝶在年年春秋佳日时飞舞。萧红在这成长,追着蜻蜓奔跑,把狗尾草当作谷穗。在院子里和祖父一起吟诵唐诗,她有她自己的天地。那时单调的生活平添上一份精彩,同样,装着一份真挚的亲情。
我总会记起她的坚强。在那个风雨飘摇、时局动荡的年代,萧红和无数心怀理想的作家一样,背井离乡,从东北一路辗转来到大上海。我常听别人把三十年代的上海比作“孤岛”——看似繁华,去也充满硝烟。可是,萧红咬紧笔头,以顽强的毅力,坚持创作,把对故乡的眷恋,对祖国的爱融入一张张稿纸,化成铿锵有力的字句!很难想象,那样艰苦的环境下,是什么支撑着一个弱女子前行?我想,正是因为萧红心中有梦!她的毅力一直激励着后人。
我也常常记起她的寂寞。一轮明月下,一盏孤灯发出微弱的光,只是几张纸,一支笔伴她孤独地望月。这样的场景不知多少次出现在萧红的身上。上海终究是危险的地方,萧红最终选择了香港,也就是在那,她度过了人生的最后时光,孤独而冷清。按茅盾的话说,她在香港几乎是过着蛰居的生活的心境是寂寞的。最终,流光还是带走了她,带走了这样一位传奇的才女。
萧红的身上也散发着魅力。她尝尽世态炎凉,却依旧执着地坚持文学理想。或许某个时候,我们把她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但不可否认,这个在世间仅停留了三十一年的女作家,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她,值得我们怀念。
春天是如此美好,但萧红享受过的春天太少太少了。请捧起你的心,感受萧红的魅力,唱一首纪念她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