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渠道质量差异下的实体零售商空间选址策略研究

第１４卷第６期　２Ｏ１７年６月　管理学报　Ｖｏ１．１４　Ｎｏ．６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Ｊｕｎｅ．２０１７　ＤＯＩ编码：１０．３９６９／ｊ．ｉｓｓｎ．１６７２—８８４ｘ．２０１７．０６．０１５　考虑渠道质量差异下的实体零售商　空间选址策略研究　侯泽敏綦　勇　杨羽顿　（东北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摘要：网络零售的出现改变了实体零售商的选址逻辑，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实体零售商闭　店潮的出现。针对这一现象，构建一个网络零售商和两个实体零售商的空间竞争模型，从空间　选址角度揭示电商冲击下实体零售商闭店潮的形成机理，同时考察存在网络渠道与实体渠道　质量差异下的实体零售商选址决策。研究表明：与传统空间选址理论不同，即使在线性交通成　本假定下，实体零售商也不会在城市中心选址，其选址决策取决于网络购物的无效成本与实体　购物的交通成本比值；与直觉不同，网络零售商定价不是总低于实体零售商；网络渠道与实体　渠道的质量差异促使实体零售商在城市两端选址，导致实体零售商城市中心闭店；交通改善和　网络监管有助于实体零售商在城市中心集聚，促进城市繁荣发展。　关键词：网络零售商；空间选址竞争；无效成本；渠道质量差异　中图法分类号：Ｃ９３　文献标志码：Ａ文章编号：１６７２－８８４Ｘ（２Ｏ１７）Ｏ６一Ｏ９１６－０９　Ｔｈｅ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Ｌｏｃａｔｉｏｎ　Ｄｅｃｉｓｉｏｎ　ｏｆ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　Ｗｈｅｎ　Ｃｏｎｓｉｄｅｒｉｎｇ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　ａｍｏｎｇ　Ｄｕａｌ＿Ｃｈａｎｎｅｌ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　Ｈ０Ｕ　Ｚｅｍｉｎ　ＱＩ　Ｙｏｎｇ　ＹＡＮＧ　Ｙｕｄｉ　（Ｎｏｒｔｈｅａｓｔｅｒｎ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Ｓｈｅｎｙａｎｇ，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Ｅｌｅｃｔｒｏｎｉｃ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　ｃｈａｎｇｅｓ　ｔｈｅ　ｌｏｃａｔｉｏｎ　ｍｅｃｈａｎｉｓｍ　ｏｆ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　ｗｈｉｃｈ　ｍａｙ　ｃａｕｓｅ　ｔｈｅ　ｓｈｏｐ—ｃｌｏｓｅｄ　ｔｉｄｅ．Ｗｉｔｈ　ｒｅｇａｒｄ　ｔｏ　ｔｈｉｓ　ｐｈｅｎｏｍｅｎｏｎ，ｔｈｉｓ　ｓｔｕｄｙ　ｓｅｔｓ　ｕｐ　ａ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ｃｏｍｐｅｄ—　ｔｉｏｎ　ｍｏｄｅｌ　ｗｉｔｈ　ａｎ　ｅｌｅｃｔｒｏｎｉｃ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　ａｎｄ　ｔｗｏ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ｓ　ｔｏ　ｒｅｖｅａ１　ｔｈｅ　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ｓｈｏｐ—ｃｌｏｓｅｄ　ｔｉｄｅ　ｗｉｔｈｉｎ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ｓ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ｐｅｒｓｐｅｃｔｉｖｅ　ｏｆ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ｌｏｃａｔｉｏｎ。ａｎａｌｙｚｉｎｇ　ｔｈｅ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ｌｏｃａｔｉｏｎ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　ｏｆ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　ｗｉｔｈ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　ａｍｏｎｇ　ｄｕａｌ—ｃｈａｎｎｅｌ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ｓ．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　ｆｒｏｍ　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ｔｈｅｏｒｙ，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ｓ　ｗｉｌｌ　ｎｏｔ　ｌｏｃａｔｅ　ａｔ　ｔｈｅ　ｃｅｎｔｅｒ　ｏｆ　ｔｈｅ　ｃｉｔｙ　ｅｖｅｎ　ｉｆ　ｌｉｎｅａｒ　ｔｒａｎｓｐｏｒｔ　ｃｏｓｔ，ｄｅｐｅｎｄｉｎｇ　ｏｎ　ｔｈｅ　ｒａｔｉｏ　ｏｆ　ｉｎｕｔｉｌｉｔｙ　ｃｏｓｔ　ａｎｄ　ｔｒａｎｓｐｏｒｔ　ｃｏｓｔ．Ｕｎｌｉｋｅ　ｉｎ—　ｔｕｉｔｉｏｎ，ｉｔ　ｐｒｏｖｅｓ　ｔｈａｔ　ｅｌｅｃｔｒｏｎｉｃ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　ｍａｙ　ｍａｋｅ　ａ　ｈｉｇｈｅｒ　ｐｒｉｃｅ　ｔｈａｎ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Ｑｕａｌｉｔｙ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ｃｅ　ｐｕｓｈｅｓ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ｓ　ｔｏ　ｌｏｃａｔｅ　ａｔ　ｔｈｅ　ｅｎｄ　ｏｆ　ｔｈｅ　ｍａｒｋｅｔ．Ｔｒａｆｆｉｃ　ｉｍｐｒｏｖｅ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ｎｅｔｗｏｒｋ　ｓｕｐｅｒｖｉｓｉｏｎ　ｗｉｌｌ　ｈｅｌｐ　ｔｏ　ａｇｇｌｏｍｅｒａｔｅ　ａｍｏｎｇ　ｂｒｉｃｋ—ａｎｄ—ｍｏｒｔａｒ，ｂｏｏｓｔｉｎｇ　ｉｎｔｒｉｎｓｉｃ　ｍｏｔｉｖａ—　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ｃｉｔｙ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ｅｌｅｃｔｒｏｎｉｃ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ｓｐａｔｉａｌ　ｌｏｃａｔｉｏｎ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ｉｎｕｔｉｌｉｔｙ　ｃｏｓｔ；ｃｈａｎｎｅｌ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ｄｉｆｆｅｒ—　ｎｒ　１　研究背景　网络零售与实体零售是当前最主要的两种　零售模式。相比于传统零售，网络零售给消费　者购物带来更多的便捷性。网络零售的快速发　展给实体零售商带来了巨大冲击，导致越来越　多的实体零售企业倒闭。ＣＨＩＡＮＧ等　及王　瑶等　认为，网络零售商和实体零售商定位重　合、销售产品完全一致、目标客户一致。这种渠　道定位的同质性加深了网络渠道和实体渠道间　收稿日期：２０１６－１０—１１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７１２７３０４５）；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资助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Ｎ１６０６０６００１）　・　９１６　・　考虑渠道质量差异下的实体零售商空间选址策略研究——侯泽敏綦勇　杨羽螟　的冲突　］，导致了实体零售商的闭店。　为避免渠道冲突，网络零售商和实体零售　程度对双渠道零售商的定价策略影响，相比于　传统零售模式和单一电子商务模式，双渠道零　售商将倾向于更高的定价。然而，上述研究并　商在实际运作中采用差异化策略，即在传统零　售渠道销售高端或新颖的产品，而网络渠道则　未关注网络零售商对实体零售商选址的影响。　实际上，网络零售商的进入掠夺了部分实体零　售商的既有消费者，增加了市场竞争程度，导致　实体零售商重新进行空间选址。ＪＥＦＦＥＲＳ　销售低端或过季产品凹］。我国网络零售业相比　于发达国家起步较晚，但对实体零售商的冲击　却较大。由此，需要关注电商环境下实体零售　商如何选址，是否是网络渠道的低质策略引发　了实体零售商闭店，存在渠道质量差异下的实　等　认为，网络渠道的存在将导致实体零售商　再选址，形成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在消费　体零售商如何空间选址，网络零售商的冲击是　否来自较低的定价策略。这些问题的回答将从　空间竞争视角揭示实体零售商闭店潮的形成机　理，从而为我国实体零售业的振兴及网络零售　业的规范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空间选址是实体零售商的重要决策目标，　供应链、产业组织理论中将企业空间选址问题　归类于企业差异化决策。ＨｏＴＥＬＬＩＮ　Ｇ【。］在线　性城市模型框架下考虑消费者承担购物的交通　成本，认为线性交通成本假定下，企业将在城市　中心集聚，形成“最小差异化”。Ｄ’ＡＳＰＲＥ—　ＭｏＮＴ等　则认为在二次交通成本假定下，企　业分散到线性城市两端选址，导致“最大差异　化”。自此，理论界对于企业空间选址及差异化　形成了不同见解。ＳＡＬＯＰ　改变了ＨＯＴＥＬＬ—　ＩＮ　的线性城市结构假设，形成圆形城市，得　到企业将“最小差异化”。ＧＵｏ等　将线性城　市和圆形城市结合，认为企业可能“最小差异　化”，也可能“最大差异化”，取决于城市规模。　ＣＨＥＮ等　］、ＴＳＥＮＧ等　。　及ＢＡＲＣＥＮＡ—ＲＵＩＺ　等　认为，消费者需求弹性和选址时序也将改　变企业选址决策。上述研究仅考虑了实体企业　间的空间竞争行为。实际上，电子商务的快速　发展改变了消费者的购买习惯和偏好，电商环　境下实体零售商的空间选址存在与既有研究不　同的形成逻辑。　与单纯实体零售商的空间竞争不同，网络　购物时消费者既可以享受网络渠道的便捷性，　又不需要承担交通运输成本。然而，消费者需　要承担网络购物的无效成本，如快递运输的时　间等待成本，消费者信息泄露成本等，这些成本　与空间距离无关，导致与既有的单纯实体零售　商空间竞争不同的选址结果。ＢＡＬＡＳＵＢＲＡ—　ＭＡＮＩＡＮｎ。。最先在实体零售商空间竞争中考　虑网络零售商的存在，网络零售商的进人导致　实体零售商数量减少，实体零售商间的距离增　加。ＢｏＵＣＫＡＥＲＴ口　认为，市场上只能存在一　个网络零售商。陈云等　”　考虑电子商务实施　者市场上的再分配，可能导致零售价格上升。　ＣＨＵ等口　探讨网络书店和实体书店的竞争，　相比于实体书店，网络书店的多样性使其以较　低的定价吸引具有多样性偏好的消费者，而实　体零售书店则尽可能在城市中心选址。ＧＵ０　等　认为，在二次交通成本假定下，实体零售商　不会在城市两端选址，但将形成“有限差异化”　选址，同时，消费者的交通成本和无效成本在一　定范围内可以实现企业最优和社会最优选址的　一致。与上述研究不同，在我国特殊的电子商　务发展背景下，本研究将进一步考虑实体零售　商和网络零售商存在质量差异的情形。　与既有空间选址研究不同，本研究进行了　３个方面的改进：①考察了网络零售商竞争对　实体零售商选址的影响；②揭示了实体零售商　和网络零售商质量差异条件下的选址问题；③　剖析了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的定价以及社　会福利下的选址问题　２　基本模型　单位线性城市上存在两个实体零售商Ａ　和Ｂ，其空间位置分别为　和　，且　，　∈　［Ｏ，１］。市场上同时包含一个网络零售商ｃ，在　空间市场上不存在实际空间选址。无论是实体　零售商还是网络零售商，只能通过一种渠道进　行销售。考虑纯策略均衡下的两阶段博弈：第　一阶段，实体零售商Ａ和Ｂ同时进行空间选　址；第二阶段，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进行空　间价格竞争，分别为Ｐ　、Ｐ　和Ｐ。，实体零售商　和网络零售商的边际成本均为０。消费者均匀　分布在线性城市上且每个消费者只购买一单位　产品，　∈［Ｏ，１］处消费者从实体零售商Ａ或Ｂ　购买获得的效用分别为　一　～Ｐ　～　ｔ　Ｉ　ｚＡ一．２７ｆ，　Ｂ一　一ＰＢ—ｔ｝ｚＢ—　Ｊ，其中，　是消　费者保留价格，ｔ是消费者到实体零售商的单位　距离交通成本。　由于网络零售商Ｃ没有确定的空间位置，　消费者从网络零售商Ｃ处购买所获得的效用　・　９］７　・　管理学报第１４卷第６期２０１７年６月　为ｕ　一　一Ｐ　一ｚ，其中，ｚ是消费者在网络零售　以及一个网络零售商Ｃ中进行选择，形成了网　商处购买的无效成本，如消费者在购买过程中　络零售商和实体零售商的市场需求分割。与此　同时，为剖析实体零售商竞争和网络零售商竞　争的逻辑关系，本研究参考ＧＵ０等口　对于实　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竞争的假设（见图１）。　ｐＢ＋ｔＩｘＢ－ｘｌ　的等待成本，消费者的网络搜寻成本等。　由于消费者只购买一单位产品，基于效用　最大化原则，消费者在两个实体零售商Ａ和Ｂ　＋ｆｌＸＡ—　ｊ　Ｐｃ＋　Ｃ　市场需求　市场需求　图１　实体零售商与网络零售商的市场竞争关系　３　不存在渠道质量差异的市场均衡　分析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不存在质量　差异的情形。此时，考虑实体零售商Ａ和网络　零售商Ｃ竞争，令　一“。，得到无差异消费者　ｚＡｃ的位置为ｚＡｃ一（ＰＡ＋ｔｘＡ—Ｐｃ—ｚ）／ｔ。同　零售商Ｃ的利润最大。同时，上述均衡存在必　须满足实体零售商的内部选址条件，即ｚ　＞０，　ｚＢｃ＜１，２ｘＢ—　Ｂｃ＞２ｚＡ—ｚＡｃ，得到　＞　“　＞ｏ；　＜　＜１；　（３）　理，实体零售商Ｂ和网络零售商Ｃ竞争下的无　ＸＡ＞　；　“。　差异消费者．？ＣＢＣ的空间位置为ｚ　一（Ｐ。＋　—　Ｐ。＋ｔｚｃ　）／ｔ。由此，实体零售商Ａ、Ｂ和网络零　式（３）中，　值，　和ｚ　ｍ“分别表示实体零售商　售商Ｃ的市场需求分别为ｑ　一２（ｚ　一－ｚ　），　ｑＢ一２（ｚ　一ＺＣＢ），ｑｃ一１一ｑＡ—ｑＢ。　Ａ和Ｂ在线性城市空间选址的最小值和最大　为ｚ　一０时实体零售商Ａ空间选址的　为实体零售商Ａ和Ｂ的最小　逆向归纳法求解得到实体零售商Ａ、Ｂ和　网络零售商Ｃ的均衡价格分别为　ｔ可￣－４ｚ　＝　ｔ－￣－４ｚ　一　。临界值，ｚ　“为ｚ　一１时实体零售商Ｂ空间选　址的临界值，　（１）　空间距离，是由２ｘ　一ｚ　一２ｘＡ～．７ＣＡ　确定的实　体零售商Ａ和Ｂ之间距离　一ｚ　的最小值。　为保证网络零售商的价格有意义，设定￡＞　２　，贝Ｕ有　当　ｍｌｎ增加或－２７…Ｂ减小时，实体零售商Ａ和Ｂ　向城市中心靠近，实体零售商的空间选址范围　ａ　Ａ。　Ｂ。　一　３ｐ一　ｔ＜。，…ｃ３摹ｐ一　　ｔ＜。、　…　。（２）　缩小，反之选址范围扩大；ｚ　增加意味着实体　零售商间的选址范围缩小（见图２）。　式（１）的均衡价格满足式（２）的二阶条件，　保证了该价格条件下实体零售商Ａ、Ｂ和网络　图２实体零售商选址最小值、最大值、最小距离及选址范围关系　均衡存在的必要条件为　詈　一（　ｍｌｎ＋　在。由此可知，只要单位距离交通成本和无效　成本满足　＞２ｚ，实体零售商内部选址的均衡为　（ｚｉ，ｚ　），此时，实体零售商Ａ、Ｂ和网络零售　ｚ　）一（８ｔ一１６　）／（１２ｔ）＞０，即实体零售商Ｂ选　址的最大值大于实体零售商Ａ选址的最小值　与两个实体零售商最小空间距离之和。由于存　商Ｃ的利润分别为丌　一（　＋４ｚ）。／（７２ｔ），丌　一　在约束条件　＞２ｚ，企业选址的纯策略均衡总存　・　９］８　・　考虑渠道质量差异下的实体零售商空间选址策略研究——侯泽敏綦　勇　杨羽顿　（　＋４ｚ）。／（７２ｔ），丌　一（ｔ－－２ｚ）　／（９ｔ）。　实际上，实体零售商Ａ和Ｂ在线性城市两　端选址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即可能的选址均衡　为（ｚＡ一０，　Ｂ一１）或（ｚＡ一０，ｚＢ—ｚ　）。首先，　考虑实体零售商Ａ和Ｂ在城市两端选址的情　形（　一０，ｚ　一１）。与内部选址的分析类似，可　知实体零售商Ａ、Ｂ和网络零售商Ｃ的均衡利　润分别为７ｒ　一（　＋２ｚ）　／（３６ｔ），丌　一（　＋２ｚ）　／　（３６ｔ），　一２（　一　）　／（９ｔ）。　比较（　，ｚ　）以及（　一０，　一１）下实体　零售商Ａ的利润，得到　，　（ｚＡ一０，ＸＢ＝１）一丌　（ｚ　，　言）：　二　７２　Ｊ≥ｏ，０　ｙ≤√　／　…　，ｙ＞　４，　式中，　—ｚ／ｔ。当ｙ≤￣／２／４时，实体零售商Ａ和　Ｂ选址均衡为（ｚ　一０，ｌｚ　一１）；当ｒ＞Ｊ２／４时，　实体零售商Ａ和Ｂ的选址均衡为（　一ｚ　，　Ｂ—　）。　其次，考虑实体零售商Ａ在城市端点选　址，而实体零售商Ｂ在城市内部选址的情形。　比较（ｚ　，ｌｚ　）以及（ｚ　一０，　－－ｘ￣）下实体零售　商Ａ的利润，得到　７ｒ盖（ｚＡ一０，－ｚＢ—ｚ　）一　（ｚ　，ｚ　）一　一　一７２ｚ２～２４ｔ　…　———百　一＜Ｏ　ｏ　（５　由此，（Ｌｚ　一０，Ｘ　一ｘ１）情形下实体零售商　的选址均衡不存在。　命题１　考虑网络零售商存在的情形下，　实体零售商“最大差异化”和“有限差异化”选址　均衡都存在。当７≤√２／４时，实体零售商Ａ和　Ｂ的选址均衡为最大差异化（　一０，Ｘ　一１）；当　√２／４＜７＜１／２时，实体零售商Ａ和Ｂ的选址均　衡为有限差异化（ｚ　一ｚｉ，ｚ　一　），且ｚ　＞　，ｚ　＜ｚ　“，ｚ　一ｘＬ＞　。　考虑网络零售商参与市场竞争时，实体零　售商的选址均衡存在多样性。当ｙ≤　４时，　实体零售商的竞争优势较弱而网络零售商的竞　争优势较强，网络零售商将侵占实体零售商的　市场份额，导致实体零售商的选址均衡为最大　差异化。当Ｊ２／４＜７＜１／２时，实体零售商的竞　争优势虽然较弱，但网络零售商的竞争优势也　不是很强，此时，实体零售商可以通过中间选址　获得较高的市场份额，但实体零售商不能无限　接近形成“最小差异化”选址。这是由于一方　面，在内部选址限定下，网络零售商将占据一部　分中间市场份额；另一方面，实体零售商通过　“有限差异化”选址形成对局部市场的垄断，降　低了实体零售商之间的竞争程度。　比较两种选址均衡下实体零售商与网络零　售商的价格：　当ｙ≤　／４时，实体零售商Ａ和Ｂ‘‘最大差　异化”选址下的价格关系为　，一　：　＜　１／４㈤　。当　４＜ｙ＜ｉ／２时，实体零售商Ａ和Ｂ　“有限差异化”选址下的价格关系为　一　：　等　＞０。　（７）　由式（６）和式（７）可得以下命题。　命题２　“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实体　零售商的定价高于网络零售商；“最大差异化”　选址原则下，当网络零售商的无效成本较低时，　实体零售商的定价可能低于网络零售商，反之　实体零售商的定价高于网络零售商。　当消费者从网络零售商购买商品的无效成　本与交通成本的比值较低时，网络零售商也可　以收取较高的零售价格。源于此时较低的无效　成本使得消费者从网络零售商购买而获得更高　的效用，即使网络零售商的定价高于实体零售　商，也可以满足消费者效用大于从实体零售商　处购买获得的效用。直觉往往认为网络零售商　对实体零售商的冲击来自网络零售商的低价　格，而本研究结论认为，网络零售商也可以制定　较高的定价，取决于无效成本与交通成本的比　值范围。　考虑“有限差异化”的选址均衡，存在　一÷＞。，　一÷＜。，　＝了２＞。；㈣　一　一　ｏ，孥＝一　ｏ　，ｕ，’　等一－一　ｇ　－＞ｏ；　㈩　一了　’１＞ｏ一了，　：　ｏ，　一了／　’　一一丁、　。攀一一　＜０。（　１０）　式（８）表明，随着），增加，实体零售商Ａ的　最小选址右移，实体零售商Ｂ最大选址左移，且　两个实体零售商间的最小距离增加，导致实体　零售商选址范围缩小。式（９）和式（１ｏ）表明，随　着消费者交通成本ｔ的增加，实体零售商和网　络零售商的价格均上升；随着消费者无效成本　的增加，实体零售商价格上升，而网络零售商　价格下降。　考虑“最大差异化”的选址均衡，存在　一百１＞。，　一　ｏ，孥＝÷＞。；　，　Ｉ：＞０，孥一了１＞ｏ，孥一一÷＜ｏ。（１２）　式（１１）和式（１２）表明，在实体零售商“最大　・　９１　９　・　差异化”选址下，随着消费者交通成本ｔ的增　加，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的价格均上升；随　着消费者无效成本ｚ的增加，实体零售商的价　格上升，而网络零售商的价格下降。　命题３　“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随着　网络零售商无效成本的增加，实体零售商的选　址范围缩小；随着消费者交通成本的增加，实体　零售商的选址范围扩大。无论是“有限差异化”　还是“最大差异化”，随着网络零售商无效成本　的增加，实体零售商的价格上升，网络零售商的　价格下降；随着消费者交通成本的增加，实体零　售商和网络零售商的价格均上升。　“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网络零售商的　无效成本增加导致两方面的影响：①使网络零　售商的竞争优势下降，实体零售商将面临另一　个实体零售商的竞争威胁，实体零售商为避免　彼此竞争，也为获取城市两端的垄断优势，倾向　于在城市两端选址，此时，实体零售商Ａ和Ｂ　的最小空间距离增加，实体零售商的选址范围　缩小；②尽管实体零售商Ａ和Ｂ有向城市两端　移动的趋势，但在网络零售商参与市场竞争的　限制条件下，实体零售商Ａ的最小空间选址增　加，而实体零售商Ｂ的最大空间选址减小，导致　实体零售商的选址范围缩小。然而，当消费者　交通成本增加时，网络零售商的竞争优势较强，　实体零售商倾向于向城市中心移动，以获得网　络零售商的消费者市场，此时实体零售商的空　问选址范围扩大。图３以实体零售商Ｂ为例，　说明了选址范围与无效成本和交通成本比值的　关系。随着），增大，ｚ　和ｚ　上升，而ｚ　“下　降，表明网络零售商无效成本的增加，实体零售　商Ａ和Ｂ向城市中心靠近，实体零售商Ａ和Ｂ　问的最小距离（　ｎ　】）增加，导致实体零售商的空　间选址范围缩小。　图３实体零售商Ｂ的选址范围与无效成本　和交通成本比值的关系　网络零售商的无效成本增加将导致消费者　的网络渠道购物成本增加，网络零售商为吸引　消费者将降低其价格，而网络购物成本的增加　・　９２０　・　管理学报第１４卷第６期２０１７年６月　也提升了实体零售商的相对竞争优势，此时，实　体零售商通过提升价格可以获得更多的利润，　对实体零售商有利。随着消费者交通成本的增　加，网络零售商的相对竞争优势提升，可以通过　提高网络零售定价增加其利润；而对于实体零　售商而言，一方面，网络零售商的价格提升推动　实体零售商价格提高；另一方面，交通成本的增　加促使实体零售商的市场份额下降，此时，实体　零售商需要提高其价格来实现单位利润的增　加，从其垄断的消费者市场中获得更高利润，以　弥补市场需求下降造成的利润损失。　网络零售商影响实体零售商的选址，也影　响社会福利。“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社会　福利最大化可以看成是总成本最小化，由此可　得　，ｒ　ｒ　、　ｍｉｉ　ｑＡ・ｑＢ，ｑｃ）ｎＴＴＣ一２（Ｉ　、Ｊ　Ｏ　　ｔｙｄｙ＋ＩＪ　ｎ　　ｔｙｄｙ）＋ｚｑｃ。　（１３）　可知社会福利最大化下的均衡为ｑ　一ｑ　一　（２ｚ）／ｔ，ｑ　一（￡一４ｚ）／ｔ，其中，上标叫表示社会　最优时的均衡。为了判断社会最优和企业最优　是否一致，令ｑ　一ｑＡ，　＝＝＝ｑ　，ｑ　一ｑｃ，得到社　会最优和企业最优一致时的限制条件为ｔ一８ｚ。　然而，此条件不满足“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　的条件￣／２／４＜ｙ＜１／２，由此可以判断，“有限差　异化”下，社会最优和企业最优不能同时实现。　“最大差异化”选址原则下，社会福利最大　化下的均衡为ｑ　—ｑ　一ｚ／ｔ，ｑ”ｃ一（ｔ一２ｚ）／ｔ。同　理，可以得到社会最优和企业最优一致时的限　制条件为ｔ一４ｚ。由于此条件可以满足“最大差　异化”选址原则下的条件ｙ≤￣／２／４，可以判断，　社会最优和企业最优可以同时实现。　命题４　“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社会　最优和企业最优不能同时实现；但在“最大差异　化”选址原则下，社会最优和企业最优能够同时　实现，需满足条件ｔ一４ｚ。　一般而言，社会福利最大与企业利润最大　很难达成一致，需要政府制定相应的政策才能　实现二者的统一。本研究则认为，一定条件下　可以同时实现社会福利与企业利润的最大，但　只适用于“最大差异化”选址原则。Ｇｕｏ等ｎ　也认为，社会福利最大和企业利润最大可以同　时出现，但其是在“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得　到。本研究与其不同，认为“有限差异化”选址　原则下，社会最优与企业最优不能同时实现。　４　存在渠道质量差异的市场均衡　网络零售商与实体零售商的质量存在差　考虑渠道质量差异下的实体零售商空间选址策略研究——侯泽敏綦勇　杨羽螟　异。实体零售商面临着工商、税务等不同部门　的监管，相对而言质量有一定的保障，而网络零　售则存在商品质量监管的不到位，质量问题层　出不穷。网络零售商和实体零售商在产品质量　层面存在一定差距。由于假冒伪劣产品属于质　量较低的产品，因此，本研究中所涉及的网络渠　所获得的效用分别为Ｍ　＝＝＝　一Ｐ　一ｔ１　一　１＋　ＯＳＨ，ＵＢ一　一　Ｂ—ｔ　Ｉ　ｘＢ—ｚ　ｌ＋ＯＳＨ。在ｚ∈　［Ｏ，１］处，消费者从网络零售商Ｃ处购买所获得　的效用为Ｕｃ一７）－－　ｃ—ｚ＋ＯＳＬ。　由于实体零售商Ａ和Ｂ是　（ｚ）对称的，　这里只分析实体零售商Ａ与网络零售商Ｃ竞　争的情形。令　Ａ一　ｃ，即　—ＰＡ—ｔ（ｚＡ—ｚ）－－ｋ　ＳＨ一７２－－Ｐｃ一２＋ＯＳＬ，得到　（ｚ）一（ＰＡ＋ｔ（ｚＡ—　道低质量产品包括传统意义上的低质量产品　（如零售商线上线下提供的低高端产品）和假冒　伪劣产品。　假设实体零售商销售高质量产品，其质量　为Ｓ　，边际成本为Ｃ，网络零售商销售低质量产　品，其质量为Ｓ　，边际成本假设为０。消费者对　ｚ）～　ｃ—　）／（ＳＨ—ＳＬ）。　根据　（ｚ）的不同截距，消费者偏好臼和消　费者空间位置ｚ存在以下３种情况（见图４）。　以图４（ａ）为例说明，　和ｚ的关系满足　产品质量的偏好　在［Ｏ，１］区间内均匀分布，消　费者的空间位置　和其偏好０相互独立。在　∈Ｅｏ，１］处，消费者从实体零售商Ａ或Ｂ购买　０　（Ｉ／２）＜Ｏ＜　ｌ（Ｏ）＜１，在０　（ｚ）左端的消费者　在网络零售商Ｃ购买，０　（ｚ）右端的消费者在实　体零售商Ａ购买。　（ａ）　（ｂ）　（ｃ）　图４消费者偏好与空间位置关系　情况（ａ）中，　（Ｉ／ｚ）＜Ｏ＜　（Ｏ）＜ｌ，令０１（　）一　件２（　—ｃ）＞３，／ｔ（ＳＨ—ＳＬ）且２（ｚ～Ｃ）一ｔ＜　３　二　，０，有ｚ　一（夕　－￣－ｔｘ　一Ｐ　一　）／ｔ，实体零售商Ａ　可知　一　的需求为ｑ　一１／２～ｚ　。＋ｒ　ｉ　ｄｘｄＯ；情况　（ｂ）中，０＜　（１／２）＜　（０）＜１，实体零售商Ａ　ｒ÷　ｒｌ　ａ　Ａ　＜０，　＜Ｏ。　ａ　Ｂ　、　’ａｐｃ。、　。　（１７）　…　由此可以证明上述均衡的存在。由于存在　丌　（　，ｚ　）一　（ｚ　一０，　一１）＞Ｏ（适用于“有　的需求为ｑ　一Ｉ　Ｉ　ｄｘｄＯ；情况（ｃ）中，０＜　（１／２）＜１＜０（０），令０　（ｚ）一１，有Ｘ　。一　［ｐ　＋ｔｘ　一　。一ｚ一（Ｓ　一Ｓ　）］／ｔ，实体零售商　ｒ÷ｒ１　限差异化”和“最大差异化”选址情形），说明实　体零售商不会进行“最大差异化”选址。　命题５　实体零售商与网络零售商存在质　量差异的前提下，实体零售商遵循“有限差异　化”选址，而“最大差异化”选址则不存在。　Ａ的需求为ｑＡ—ｌ　Ｉ　ｄｘｄＯ。由此，不同情形下　Ｊ　ｚ　Ｊ　ｅ（ｚ）　实体零售商Ａ、Ｂ和网络零售商Ｃ的利润函数分　别为　Ａ一（　Ａ—ｃ）ｑＡ，７ｆＢ一（户Ｂ—ｃ）ｑＢ，丌ｃ—　Ｐｃｑｃ。　在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存在产品质量　差异的情形下，实体零售商将不会在城市两端　选址，也不会在城市中心集聚。产品质量差异　的存在使不同的消费者对于实体和网络零售总　情况（ｂ）和（ｃ）中，实体零售商Ａ和Ｂ的均　衡价格Ｐ　一　一０，此时实体零售商利润为０。　由于实体零售商仅参与市场竞争，不存在额外　利润，因此，情况（ｂ）和（ｃ）中的均衡不存在，而　情况（ａ）中的市场均衡分别为　—　—ｃ十丁１５￣／ｔ（ＳＨ－－ＳＬ）ｚ２（——是存在偏好，降低了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　间的竞争程度，即使面临网络零售商较低的无　效成本，实体零售商也会实现对高质量偏好消　费者的获得，通过实行“有限差异化”选址获得　，ｐ　一　；（１４）　更多的消费者。这与不存在质量差异的结论不　ｚＡ＊一一　——／ｃ）３　￣ｔ（ＳＨ０。　－——————一ＳＬ），ｚ　一１一ｚ　；’　Ａ，　同，进一步表明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的产　（１５）　…，　品质量差异将导致实体零售商不同的空间选　ｉ一　／　ｔ（　ＳＨ一—２２５￣ＳＬ），—一，７ｒｃ　一＿—０ｂ　／ｔ（Ｓ　Ｈ－－ＳＬ）］ｌ　６　址。ＧＵｏ等口。　在产品质量不存在差异的情况　（１６）　。下，也认为实体零售商将进行“有限差异化”选　为保证实体零售商在［Ｏ，１］范围内选址，且　保证实体零售商Ａ在Ｂ的左边选址，需满足条　址，源于其二次交通成本形式的假定，实体零售　商为降低交通成本对消费者渠道选择的影响，　・　９２】　・　将尽可能靠近城市中心以减弱交通成本的负效　用，此时实体零售商“有限差异化”选址更有利。　然而，本研究的“有限差异化”选址与其不同的　是，质量差异的存在使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　商的竞争程度减弱，导致网络零售商对实体零　售商市场侵占程度下降，实体零售商将进行“有　限差异化”选址。徐兵　考虑存在产品质量差　异的单纯实体零售商空间选址，认为在二次交　通成本假定下，当质量差异足够大时，实体零售　商将在城市中心选址。本研究则考虑实体零售　商和网络零售商存在质量差异的情形，与单纯　实体零售商间的竞争不同，此时，实体零售商需　要兼顾与网络零售商的竞争关系，通过向城市　两端移动实现两端消费者交通成本的下降，以　增强对网络零售商的竞争优势。由此，实体零　售商将实行“有限差异化”选址。　“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下，实体零售商问　的空间距离为　ｔ－Ｉ－３￣ｚ　一　一——／　ｔ（Ｓ正ｎ－　ＳＬ）二＿－一２（ｚ－－ｃ）。（１８）　由式（１８）得到　ａ（－ｚ盖一　）３　一　由此可得以下命题。　命题６　随着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质　量差异程度的增加，实体零售商间的距离增加，　即实体零售商倾向于向城市两端移动。　随着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产品质量差　异的增加，实体零售商的高质量产品面临较高　的价格，为保证高质量产品偏好消费者的效用　为正，实体零售商向城市两端移动以降低消费　者的交通成本，导致实体零售商间的空间距离　随质量差异的增加而增加。　我国电子商务平台的迅猛发展，对实体零　售商的空间选址产生较大影响。联商网发布的　《２０１５年主要零售企业关店统计》指出，２０ｌ５年　仅主要超市和百货商店就已关店１３８家。实体　零售商在城市中心商业区出现闭店潮的同时，　多数零售巨头纷纷转向二、三线城市发展或建　立社区超市，说明实体零售商离开城市中心出　现再选址的现象。然而，美国等发达国家的实　体零售业却仍然占据零售业的主要市场。２０１５　年美国“零售百强”前５０名企业仅亚马逊上榜，　２Ｏ１３年美国电子商务的份额只占美国零售业　的８　左右．力口拿大大部分服装、电子类产品消　费者仍然会选择到实体零售店购买，说明这些　国家的实体零售业并未受到明显的冲击。相对　于我国而言，美国等发达国家的电商发展更早，　・　９２２　・　管理学报第１４卷第６期２０１７年６月　但其实体零售业却未受到如此大的冲击，这也　许可以从实体零售商空间选址变化来解释。　从命题６可知，网络零售商和实体零售商　的质量差异越大，实体零售商越倾向于向城市　两端移动，质量差异加剧了实体零售商的分散。　网络零售商明显的低质低成本加速了电子商务　的发展，而实体零售商与网络零售商质量差异　越大，对实体零售业的冲击就越大，实体零售商　面对城市中心ＣＢＤ高额的租金以及人工成本，　只能通过向城市之外扩张以吸引远离城市的消　费者。考虑交通成本和无效成本对实体零售商　Ａ和Ｂ空间距离的影响，得到　＜ｏ，　＞ｏ。　（２Ｏ）　ｄＺ　ｄｆ　命题７　随着网络零售商无效成本的增　加，实体零售商问的距离缩小；随着消费者交通　成本的增加，实体零售商间的距离增加。　与产品质量不存在差异的情形不同，在考　虑质量差异的情况下，网络零售商的无效成本　上升，使消费者从网络购买的成本上升，导致消　费者对网络渠道低质量产品的偏好下降。当网　络零售商的无效成本增大时，市场趋于两个同　质实体零售商问的竞争，此时，实体零售商向城　市中心靠近以赢得更多消费者，导致实体零售　商问的距离缩小；反之，当消费者从实体零售商　购买的交通成本上升时，实体零售商的竞争优　势下降，网络零售商的竞争优势增强，低质量产　品的低价格给消费者带来效用的提升，此时，实　体零售商向城市两端移动以降低城市边缘消费　者的交通成本，从而减少网络零售商无效成本　的冲击，导致实体零售商间的距离增加。　考虑质量差异对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　定价的影响。产品质量差异将使实体零售商和　网络零售商从产品质量和成本两个维度对消费　者展开竞争，而非仅仅是消费者交通成本和消　费者无效成本间的竞争。一方面，低质量产品　的低价格，使得具有价格敏感的消费者对网络　渠道的偏好增加；另一方面，高质量产品也将给　消费者带来较高的效用，交通成本较低的情况　下，消费者更偏好于实体零售商。由于实体零　售商和网络零售商产品质量的不同，以及交通　成本和无效成本的不同，最终导致产品质量差　异下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的竞争程度不　同，产品价格随着交通成本和质量差异发生变　化。考虑交通成本和质量差异对市场价格的影　响，得到　一　＞０，　＞０；　（２１）　考虑渠道质量差异下的实体零售商空间选址策略研究——侯泽敏綦　勇　杨羽顷　妾竺　一　妄　＞。，　筌　＞。。（２２）　弱，可以实现社会福利下的最优选址。　命题８　网络零售商和实体零售商的价格　随着消费者交通成本的增加而增加，随着实体　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产品质量差异的增加而增　加。　５　结论与启示　当前零售市场的竞争不单纯是实体零售商　间的竞争，而是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共同　参与的竞争，网络零售商的存在对实体零售商　的选址产生了重要影响。本研究构建了一个网　就直观感觉而言，面对消费者交通成本的　增加，实体零售商为吸引消费者将降低其产品　价格。然而，在考虑网络零售商的情况下，消费　络零售商和两个实体零售商的空间竞争博弈模　型，分析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不存在质量　者交通成本上升意味着网络零售商的竞争优势　提升，此时网络零售商提高产品价格将获得更　高的利润。由此，网络零售商的价格随着交通　成本的增加而提高。面对网络零售商低质量产　品的价格上升，实体零售商高质量产品的定价　也将提高，且随着质量差异的增加，实体零售商　价格的提升幅度高于网络零售商。　考虑存在产品质量差异下空间竞争的社会　福利，总成本最ｄ，／ｇ表示为　ｍｉｎｒＩ＇Ｃ一　｛　Ａ・　Ｂ）　２　Ｊ　Ｍ１　Ｊ　０　ｆｘＡ　ｆ１　（ｚＡ—ｚ）ｄｚｄＯ＋２　Ｊ　ｆ专ｒＡ　Ｊ　０　　（ｚＡ—ｚ）ｄｚ曲＋　２　Ｊｆ　　ｒｏ　ＪＭ２ｌ　　Ａ—ｚ）ｄ　ｔ（ｘ　Ａ—ｚ）　ｄｘｄＯ　２＋ｚ　Ｊ　０　ｆｌ　Ｍ　ｆＪ　０　ｌ　Ｍ２　Ａ—ｚ）ｄｔ（ｘ　Ａ—ｚ）　ｄｘｄ０－Ｏ｝｝＿　ｒＭ，　ｒＭ　ｃ［１～２　ｌＪ　０　　Ｊ　０　Ｉ　ｔ（ｘＡ—ｚ）ｄｘｄ０］，　（２３）　式中，Ｍ１一（ＰＡ＋ｔｘＡ—ｚ—Ｐｃ）／ｔ，Ｍ２一（Ｐ　＋　ｔ（　Ａ—ｚ）一　—Ｐｃ）／（ＳＨ—ＳＬ）。　根据总成本最小化可以确定实体零售商Ａ　的空间位置，但此时，实体零售商Ａ的空间位　置与其利润最大化的位置ｚ　不一致，除非：　一｛（３ｔ一１６）（ＳＨ—Ｓ　）＋（４ｃ＋　２），／ｔ（ｓ　～Ｓ　）＋［（ＳＨ—Ｓ　）（（２５６＋９６ｔ＋　９ｔ　）（ＳＨ—ＳＬ）＋（２０ｔ一６４）￣／￡（ＳＨ—ＳＬ）＋　４ｔ）］　｝／（４　）。　命题９　在考虑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　的质量差异时，一定条件下社会最优选址与企　业最优选址可以达到一致。　在考虑质量差异的情况下，一定条件下社　会最优与企业最优选址可以实现一致，这与不　存在质量差异的结论不同。在不考虑质量差异　的情况下，尤其是企业利润最大化下的“有限差　异化”选址，消费者对于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　商的选择依赖于交通成本和无效成本的范围，　较强的约束条件使社会福利下的选址不满足该　条件。然而，在考虑产品质量差异的情况下，消　费者对于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的选择，不　仅依赖于交通成本和无效成本间的差异，还取　决于其对产品质量的偏好，此时的约束条件较　差异和存在质量差异情况下的实体零售商空间　选址问题，给出实体零售商的空间选址策略，揭　示社会最优选址和企业最优选址之间的关系。　研究表明：①与单纯考虑实体零售商间的竞争　不同，若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不存在质量　差异，实体零售商可能进行“有限差异化”选址，　也可能进行“最大差异化”选址，与消费者交通　成本和无效成本有关；若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　售商存在质量差异，实体零售商将采取“有限差　异化”选址；②不同的选址原则导致实体零售商　和网络零售商的定价不同，网络零售商的价格　可能高于实体零售商；③不存在质量差异时，　“有限差异化”选址原则导致社会最优和企业最　优选址不能同时实现，但“最大差异化”选址原　则下，社会最优和企业最优选址可以同时实现；　④随着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产品质量差异　程度增加，实体零售商间的距离增加，即实体零　售商将更倾向于城市两端选址。　国外网络零售商的发展要早于我国，然而，　其网络零售所占份额并未对实体零售造成较大　的冲击。与国外实体零售和网络零售的关系不　同，我国网络零售商的快速发展从一定程度上　引发了实体零售商大规模的闭店潮，这些现象　已经引发相关部门的关注。本研究从空间选址　角度揭示实体零售商闭店潮的影响因素和形成　机理，提出质量差异是实体零售商受到冲击的　重要原因。实体零售商和网络零售商存在质量　差异的情形下，实体零售商不会在城市中心集　聚。本研究从理论角度验证了这一现实，即实　体零售商将进行“有限差异化”选址，从而形成　与传统经典理论不一样的结论。笔者在考虑质　量差异的空间竞争结构下，认为质量差异的存　在促使实体零售商倾向于在城市两端选址，揭　示了实体零售商向二、三线城市扩张以及社区　布局的作用机理。　网络零售商对实体零售商的冲击不一定是　低价格策略，其定价可能高于实体零售商，取决　于无效成本与交通成本的比值，而且该定价还　・　９２３　・　与质量差异程度有关。此外，与直觉不同的是，　不存在质量差异时，“有限差异化”选址导致社　会最优和企业最优选址不能同时实现；但在质　量差异存在时，“有限差异化”选址可以实现社　会最优和企业最优选址的一致。　本研究结论对实体零售商的振兴以及网络　零售业发展战略的制定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①实体经济是推动城市发展的重要力量，实体　零售业的繁荣将带动城市的发展，但网络零售　业的冲击造成了实体零售商城市中心选址的困　境，导致实体零售商闭店潮出现。为促进实体　零售商在城市中心选址，形成城市发展的集聚　经济，一方面，政府需要改善城市道路交通建　设，以降低消费者的交通成本；另一方面，政府　需要对网络销售进行规范，提高网络平台的销　售门槛，加强对网络销售产品的质量监管，通过　减少实体与网络的质量差异，吸引实体零售商　向城市中心集聚。②网络零售是实体经济的重　要补充，网络零售业的发展将增加市场需求，推　动零售业的发展。网络零售业需要在不断降低　无效成本方面下功夫，完善网络销售平台建设，　降低消费者搜寻成本；提高物流效率，降低消费　者等待时间成本；规范互联网信誉评价体系，减　少消费者的退货风险等。通过对实体零售业和　网络零售业的规范，形成实体经济和网络经济　的相互补充，实现我国实体经济的振兴，推动互　联网产业的规范化发展。　参　考　文　献　［１３　ＣＨＩＡＮＧ　Ｗ　Ｋ，ｃＨＨＡＪＥＤ　Ｄ，ＨＥＳＳ　Ｊ　Ｄ．Ｄｉｒｅｃｔ　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Ｉｎｄｉｒｅｃｔ　Ｐｒｏｆｉｔｓ：Ａ　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ｏｆ　Ｄｕａｌ—Ｃｈａｎｎｅｌ　Ｓｕｐｐｌｙ－Ｃｈａｉｎ　Ｄｅｓｉｇｎ［Ｊ］．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０３，４９（１）：１～２Ｏ　［２］王瑶，但斌，刘灿，等．服务具有负溢出效应的异质品　双渠道供应链改进策略［Ｊ］．管理学报，２０１４，１１（５）：　７５８～７６３　［３３　ＨＯＴＥＬＬＩＮＧ　Ｈ．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　ｉｎ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Ｊ］．Ｔｈｅ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Ｊｏｕｒｎａ１。１９２９，３９（１５３）：４１～５７　ｒ４］Ｄ’ＡＳＰＲＥＭＯＮＴ　Ｃ，ＧＡＢＳＺＥＷＩＣＺ　Ｊ，ＴＨＩＳＳＥ　Ｊ　Ｆ．　Ｏｎ　Ｈｏｔｅｌｌｉｎｇ’ｓ“Ｓｔａｂｉｌｉｔｙ　ｉｎ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Ｊ］．Ｅｃｏｎ—　ｏｍｅｔｒｉｃａ，１９７９，４７（５）：ｌ　１４５～１　１５０　［５］ＳＡＬＯＰ　Ｓ．Ｍｏｎｏｐｏｌｉｓｔｉｃ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　ｗｉｔｈｏｕｔ　Ｇｏｏｄｓ　［Ｊ］．Ｂｅｌｌ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１９７９，１０（１）：１４１～　１５６　［６］ＧＵＯ　Ｗ　Ｃ，ＬＡＩ　Ｆ　Ｃ．Ｓｐａｔｉａｌ　Ｃｏｕｒｎｏｔ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　ｉｎ　・　９２４　・　管理学报第１４卷第６期２０１７年６月　ａ　Ｌｉｎｅａｒ－Ｃｉｒｃｕｌａｒ　Ｍａｒｋｅｔ［Ｊ］．Ａｎｎａｌｓ　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　ｅｎｃｅ，２０１５，５４（３）：８１９～８３４　［７］ＣＨＥＮ　Ｃ　Ｓ，ＬＡＩ　Ｆ　Ｃ．Ｌｏｃａｔｉｏｎ　Ｃｈｏｉｃｅ　ａｎｄ　Ｏｐｔｉｍａｌ　Ｚｏｎｉｎｇ　ｕｎｄｅｒ　Ｃｏｕｒｎｏｔ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Ｊ］．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　ｅｎｃｅ　ａｎｄ　Ｕｒｂａｎ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２００８，３８（２）：ｌ１９～１２６　［８］ＴＳＥＮＧ　Ｃ，ＬＩＡＮＧ　Ｗ　Ｊ，ＷＡＮＧ　Ｋ　Ｃ　Ａ．Ｓｐａｔｉａｌ　Ａｇ—　ｇｌｏｍｅｒａｔｉｏｎ　ｗｉｔｈ　Ｖｅｒｔｉｃａｌ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ｉａｔｉｏｎ［Ｊ］．Ｐａｐｅｒｓ　ｉｎ　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１０，８９（４）：８４１￣８５８　［９］ＢＡＲｃＥＮＡ—ＲｕＩｚ　Ｊ　Ｃ，　ＣＡＳＡＤＯ—ＩＺＡＧＡ　Ｆ　Ｊ，　ＨＡＭＯＵＤＩ　Ｈ，ｅｔ　ａ１．Ｏｐｔｉｍａｌ　Ｚｏｎｉｎｇ　ｉｎ　ｔｈｅ　Ｕｎｃｏｎ　ｓｔｒａｉｎｅｄ　Ｈｏｔｅｌｌｉｎｇ　Ｇａｍｅ［Ｊ］．Ｐａｐｅｒｓ　ｉｎ　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　ｅｎｅｅ，２０１６，９５（２）：４２７～４３５　［１Ｏ］ＢＡＬＡｓｕＢＲＡＭＡＮＩＡＮ　Ｓ．　Ｍａｉｌ　ｖｅｒｓｕｓ　Ｍａｌｌ：Ａ　Ｓｔｒａｔｅｇｉｃ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ｏｆ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　Ｄｉｒｅｃｔ　Ｍａｒｋｅｔｅｒｓ　ａｎｄ　Ｃｏｎｖｅｎｔｉｏｎａｌ　Ｒｅｔａｉｌｅｒｓ［Ｊ］．Ｍａｒｋｅｔｉｎｇ　Ｓｃｉｅｎｃｅ，　１９９８，１７（３）：１８１～１９５　［¨］ＢＯＵＣＫＡＥＲＴ　Ｊ．Ｍｏｎｏｐｏｌｉｓｔｉｃ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　ｗｉｔｈ　ａ　Ｍａｉｌ　Ｏｒｄｅｒ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Ｊ］．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　Ｌｅｔｔｅｒｓ，２０００，　６６（３）：３０３～３１０　［１２］陈云，王浣尘，沈惠璋．电子商务零售商与传统零售　商的价格竞争研究［Ｊ］．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２００６，２６（１）：３５～４１　［１３］陈云，王浣尘，沈惠璋．互联网环境下跨渠道零售商　的定价策略研究［Ｊ］．管理工程学报，２００８，２２（１）：　３４～３９　［１４］ＪＥＦＦＥＲＳ　Ｐ，ＮＡＵＬＴ　Ｂ　Ｒ．ｗｈｙ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　ｆｒｏｍ　ａ　Ｍｕｌｔｉ－Ｃｈａｎｎｅｌ　Ｅ－Ｔａｉｌｅｒ　Ｄｏｅｓ　Ｎｏｔ　ａｌｗａｙｓ　Ｂｅｎｅｆｉｔ　Ｃｏｎｓｕｍｅｒｓ［Ｊ］．Ｄｅｃｉｓｉｏｎ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２０１１，４２（１）：　６９～９１　［１５］ＣＨＵ　Ｃ　Ｐ，ＧＵＯ　Ｗ　Ｃ，ＬＡＩ　Ｆ　Ｃ．Ｏｎ　ｔｈｅ　Ｃｏｍｐｅｔｉ—　ｔｉｏｎ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ａｎ　０ｎｌｉｎｅ　Ｂｏｏｋｓｔｏｒｅ　ａｎｄ　ａ　Ｐｈｙｓｉｃａｌ　Ｂｏｏｋｓｔｏｒｅ［Ｊ］．ＮＥＴＮＯＭＩＣＳ：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ａｎｄ　Ｅｌｅｃｔｒｏｎｉｃ　Ｎｅｔｗｏｒｋｉｎｇ，２０１２，１３（３）：１４１～１５４　［１６］ＧＵＯ　Ｗ　Ｃ，ＬＡＩ　Ｆ　Ｃ．Ｓｐａｔｉａｌ　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　ｗｉｔｈ　Ｑｕａｄｒａｔｉｃ　Ｔｒａｎｓｐｏｒｔ　Ｃｏｓｔｓ　ａｎｄ　Ｏｎｅ　Ｏｎｌｉｎｅ　Ｆｉｒｍ　［Ｊ］．Ａｎｎａｌｓ　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２０１４，５２（１）：３０９～　３２４　［１７］徐兵．具有产品质量差异的扩展Ｈｏｔｅｌｌｉｎｇ模型［Ｊ］．　数学的实践与认识，２００７，３７（２２）：２６～３１　（编辑桂林）　通讯作者：綦勇（１９６９～），男，山东莱州人。东北大学（沈　阳市１１０１６９）工商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研　究方向为产业组织理论、城市经济学。Ｅ—ｍａｉｌ：ｙｑｉ＠ｍａｉｌ．　ｎｅｕ．ｅｄｕ．ｃ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