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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

来源:锐游网
 多么煽情多么客观多么冠冕堂皇的一段话。但是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掀桌了。 善权谋,那么敢问历届首府哪一位不善权谋?徐阶,高拱,哪一个不是靠权谋才能走上首府之位的?官场从上到下,不善权谋又能实现自己的政见的,只怕从古至今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对待政敌冷酷无情?这点张居正做得不如前辈。徐阶斗倒了严嵩,严嵩的下场是什么?抄家去职,儿子被斩首,他自己成为乞丐,两年后惨死街头。当然,这本身不排除严嵩是坏人的关系。但是高拱斗倒了徐阶时,对徐阶又何尝仁慈?

经济问题,当年明月似乎反复强调了张居正的经济问题,并指出,张居正在这方面并不正。但是如此这般说来,不正的人不止张居正一人。当年明月自己也说过这样一段话:“请大家注意,这两招只是封建社会最平常的,明朝的很多名臣如三杨、李贤、徐阶、张居正等人都是靠这两招的收益养活自己的。而后来的皇帝也认可这些作为合法收入。”如此看来,从三杨到徐阶,到高拱,似乎没有人没有灰色收益。而某种程度上,皇上对这种灰色收益还持默许态度。当年明月君对其他人的灰色收益一笔带过,单独对张居正的经济问题着意刻画,实在有失公允。

生活作风问题,这个最可笑了。当年明月多次指出张居正是个帅哥,窃以为这并不是善意的。但是因为张居正是个帅哥,因为李太后倚重他,所以他们之间就有暧昧?当年明月也说了,可能是真的,也就是不一定是真的。对这些不一定是真实的八卦绯闻大书特书,却对确实是真实的张居正的政绩避而不谈,不知《明朝那些事儿》这本书是戏说明朝野史呢,还是戏说明朝野史呢?

我们知道字大明王朝1471年以后,曾经产生过三位闻名天下的天才儿童,一个是唐寅唐伯虎、一个是徐渭徐文长,这两位小时候就是天才。但还有一位,后人并不知道他也是个天才儿童,他就是后来的万历名相——张居正。

有些人少年时是天才,青年时未必是天才;壮年、中年时又未必是治国之才、将相之才、国家栋梁之才。

汉族知识分子都讲究“学而优则仕”,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那叫什么“才”啊?所以像徐文长与唐伯虎一生狷狂愤世,郁郁而终,那都是因为他们施展人生的抱负,不能算作是标准的栋梁之材。

可是为什么张居正却未像《伤仲永》里所讲的“泯然众人矣”呢?

这和他的一次落榜有关,时任湖广巡抚的顾璘认为张居正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才,我觉得他将来必是国家之栋梁。但现在年龄太小了,这时若让他中举,入了官场,将来不过是多了一个风花雪月、舞文弄墨的文人而已,不如趁他小,使他受点挫折,对他将来的塑造定有用处。

我曾经去过荆州张居正故居,我刚到荆州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我记得清楚,当时,远处的天边有一道血色残阳把古城笼罩在一种巨大的历史沧桑中。

我走在荆州城东门外草市的大街上,想起480多年前,那个因为爷爷梦到了一只白乌龟而取名叫张白圭的小朋友,就是在这条大街旁的某个房屋里呱呱落地的,想到了那个叫张白圭的少年神童就是在这里改了一个张居正的名字,从而走向了天下,也从而开始了名满天下的,心中对这种历史的偶然就充满了一种敬畏和叹息。

荆州人无疑非常爱戴他们这位建立了丰功伟绩神奇先人,荆州的张居正故居修得非常漂亮,也非常有气势,说老实话,绝对出乎我的意料。

我本以为,经过了400年的岁月沧桑,没有多少人会去在乎自己的某位祖先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本以为,400年的岁月变迁早就把这样一个普通的文化景点“压榨”成了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微缩景观。

可事实是,无论从占地规模和修缮程度来看,张居正故居都是我所见过的名人故居景点中非常突出的。 我在和当地人聊天的时候,说起张居正故居非常有气势,有位当地人跟我说:“这算什么,张居正那是一代名相啊!中国古代虽然有很多名相,但谁能跟他比啊!”

这话听起来特牛,但牛的让人服气。

当时我听了这句话,一竖大拇哥,说了四个字:“名至实归!”

我在张居正故居里流连了大半天,产生了一个感慨就是:一个人的生前身后,得失毁誉,都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也不是可以预料的,所以只要无愧于心,就应该像张居正那样,无所顾忌,奔着自己的理想,

勇敢的前行。

张居正生前的时候,权势到达了极点,声誉也到达了极点,甚至他还活着的时候,就有人为了表彰他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为他建祠堂,这叫生祠。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拍马屁之举。可是张居正对于这些表现的极为冷静,说我死之后,恐怕连找块安葬的地方都困难,谁又会在乎你生前的显赫呢!

果然,在张居正死后,小万历开始“兑现”他的诺言:“先生功大,朕无可为酬,只是看顾先生的子孙便了!”张居正恐怕也没有想到小万历是这样“看顾”他的子孙的。

终万历一朝,张居正被定性为万历帝见过的最大的奸臣,小万历不允许任何人为张居正翻案,大明万历朝的政治口径十分统一,不要再提张居正的贡献了,最好把张居正这个人彻底忘掉。

可是,公道自在人心,历史毕竟不是可以被人抹杀的。

就在万历当朝,就有不少人为张居正鸣冤报屈。要说像潘季驯这样的张居正破格提拔的人才为张居正叫屈还可以理解,但连张居正活着的时候反对他的人也为其叫屈,这就更有说服力了。

明代大思想家李贽,曾经饱受张居正的打击。可当张居正死后,当他目睹了朝廷对张居正的诬陷以及对张家人无情的迫害,他不仅指责那些不能为张居正辩护的官员,海拔张居正与当时人们都特别爱戴的清官海瑞作对比,说海瑞只是“万年青草”,可以“傲霜雪”,却不可以“任栋梁”,但张居正虽然执政时“胆大如天”,却可以称得上是“古今宰相之杰”!

但李贽一人毕竟身微言轻,也并不为人所重视,所以到了万历朝的后期,张居正真的是渐渐的被人所淡忘。

可就在我们以为张居正真的要被所有人淡忘的时候,就在张居正死后的60年左右,也就是明崇祯年间,不论是庙堂之上,还是乡野之间,一下子又有很多人想起张居正来了。

为什么呢?很简单,一句老话——“家贫思贤妻,国难思良相”!

上至崇祯帝,下到文人士大夫,在农民起义和异族入侵的历史洪流面前,都意识到大明王朝到了生死关头。谁能挽狂澜于既倒?谁能扶大厦于将倾?可惜只能发出“国无江陵!”的慨叹。

所以,后来不断有人悲叹,在万历十年后,“世间再无张居正”!这其实不是对张居正个人命运的悲叹,而是对一个国家、一个王朝命运的悲叹!这种人亡政息之叹,在我看来,是对中国几千来封建社会人之大于法治的莫大的讽刺!

政治

政治上,以“尊主权,课吏职,信赏罚,一号令为主”。中心是解决官僚争权夺势、玩忽职守的腐败之风。他认为当时朝野泄沓成风,政以贿成,民不聊生,主要原因是“吏治不清”。他以“课吏职”即加强官吏考核为手段,“斥诸不职”,“省冗官”,淘汰并惩治了一批官员。在执行上,他“信赏罚”,“持法严”,使赏罚有准,不姑息。在他执政期间,“百官惕息”,“一切不敢饰非”,朝廷号令,“虽万里外,朝下而夕奉行”,行政效力大大提高。如:黔国公沐朝弼屡次犯法,应当逮捕,但朝廷舆论认为此事很难办,张居正就改立沐朝弼的儿子袭爵,派飞马前去捆绑沐朝弼,沐朝弼没有反抗,被解到京师,张居正免他一死,将他幽禁在南京。再如,张居正因御史在外常常欺凌巡抚,决定压一压他们的气焰。只有他们有一件事稍不妥,马上加以责骂,又饬令他们的上司加以考查。又如,当时天下太平已经很久了,盗贼群起,甚至抢劫官府库房,地方政府常常隐瞒这类事情不上报,张居正下令如有隐匿不报者,即使循良的官吏也必撤职,地方官再不敢掩饰真情,抓到强盗,当即斩首处决,并追捕他们的家属,盗贼因此衰败。

军事

军事上,用戚继光镇蓟门(今河北迁西县西北),李成梁镇辽东(今辽宁辽阳),又在东起山海关,西至居庸关的长城上加修“敌台”三千多座,加强北方的防备。并在边疆实行互市政策,互市使马匹大增,减少了太仆寺需的种马,就叫老百姓折价交银,使太仆寺积蓄金四百余万。互市又使边疆在政治经济上保持稳定、正常,如封俺答(北方蒙古首领)为顺义王,在大同、宣府、甘肃等地立茶马互市,保持贸易往来,俺答长久没有来犯边关。

经济

经济上采取的主要措施有:

(1)清查土地。他认为“豪民有田不赋,贫民曲输为累,民穷逃亡,故额顿减”,是“国匮民穷”的根源。在1578年(万历六年),下令在全国进行土地的重新丈量,清查漏税的田产,到1580年(万历八年),统计全国查实征粮土地达七百零一万三千九百七十六顷,比弘治时期增加了近三百万顷。朝廷的赋税大大增加,所以说:“自正(正德)嘉(嘉靖)虚耗之后,至万历十年间,最称富庶。”

(2)改革赋税,实行“一条鞭法”。“一条鞭法”的主要内容是:(1)以州县为基础,将所有赋税包括正税、附加税、贡品以及中央和地方需要的各种经费和全部徭役统一编派,“并为一条”,总为一项收入。过去田赋有夏粮、秋粮之分,征收上又有种种名目,非常繁烦,现在统一征收,使国家容易掌握,百姓明白易知,防止官吏从中贪污。(2)关于徭役征派,过去有里甲、均徭、杂泛之分。里甲按户计征,不役者纳“门银”(户银);均徭、杂泛按丁分派,应役方式又有力差(以身应服)、银差(纳银代役)之分。现在取消里甲之役,将应征的全部门银,同丁银合并一起。“丁银”的计算办法,是将力差的“工”(劳动)和“食”(服役期间全部生活费用)折算为银;如“银差”则按纳银数再加收少量“银耗”(碎银化铸银锭时的损耗),然后全部役银以“丁”和“地”或(田粮)两大类因素统一考虑编派征收,即所谓“量地计丁,丁粮毕输于官”。自此,户不再是役的一种根据,丁的负担也部分转到“地”或“粮”中。(3)赋、役之中,除国家必需的米麦丝绢仍交实物和丁银的一部分仍归人丁承担外,其余“皆计亩征银,折办于官”。(4)官府用役,一律“官为佥募”,雇人从役。过去由户丁承担的催税、解送田粮之差、伐薪、修路、搬运、厨役等一概免除。这一改革措施赋役折银征收,既是商品货币经济发展的结果,又必然促进商品经济的繁荣。

失败

1582年(万历十年)张居正病逝。反对他的人开始反攻了(其中张四维最为激烈)。反对派把矛头对准了张居正的“一条鞭法”,神宗皇帝此时已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他要自己“乾纲独断”,于是下令取消“一条鞭法”。其实已把矛头指向了张居正。反对派们更加活跃了,被冯保、张居正排挤走的前任首辅高拱也送来了《病榻遗言》,为自己申冤,辽王妃王氏也上来奏疏,说张居正诬陷辽王,霸占王府(张居正在老家江陵城住的是获罪辽王的王府),神宗终于给张居正加上了诬蔑亲藩,箝制言官,蔽塞朕聪„„专权乱政,罔上负恩,谋国不忠”等罪,下诏抄了张居正家,并把其子弟全发配到“烟瘴地面”、张居正长子自尽、在死前张居正长子发出了最后的控告:“请告知相公张凤盘辅佐圣明天子于亿万余年”。从此万历皇帝开始全面废除万历新政的政令,破坏新政的成果。万历新政彻底失败。历史不应该避讳张居正那些自己的小算盘,自掌政后、张居正专人乘坐32人抬得轿子、还曾乘轿子回过一会荆州老家、而且自身收入非常多、明代的官员工资很低。这就是属于张居正自己的小算盘、历史总会公正的评论一个人的。世间已无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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